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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拜访仲泽,他在书房沏好一壶上好的香茗等我。一见如故,他对我说:“朋友介绍你来采访我,说实话我想拒绝,可我还是答应了。甫一见面,咱俩倾心交谈,我觉得如果我拒绝了你,就失去了一位推心置腹的挚友!”
那天下午,仲泽侃侃而谈,从星空到大地,从哲学到艺术,从黄河之滨到大洋彼岸,纵横驰骋,酣畅淋漓。几乎插不上话的我,只能钦佩他的渊博和健谈。
从此,儒雅狷介的仲泽竟不避落入俗套之嫌,直呼我为“哥”!
第二次见仲泽,是去年暮春的一个阴雨天。我俩在黄河之滨的北面滩小聚,尽管没有美酒助兴,以茶代酒,相谈甚欢。分别时,仲泽握着我的手说:“哥,我要给你送一套我翻译的梭罗文集。我再好好练练毛笔字,等我练好了,题签钤印后奉送!”
“好好练练毛笔字”,纯属谦辞。仲泽长期研习书法、造诣颇高,但他仍谦逊地对我道:“哥,你的书法有徐渭之风!”仅这一句,听得我诚惶诚恐!
第三次见仲泽,是今年3月14日下午。我在兰州文理学院北校区门口等他,他拎着装有《瓦尔登湖》《夜色和月光》《四季之歌》的纸袋交给我说:“哥,很抱歉!毛笔字还没练好,我只能用中性笔给你题签了。”
???????望着他敦厚的背影,我不禁暗自感喟:“今夜,这位宏阔细腻的贤弟又要挑灯夜战、继续翻译英国古典文史巨著《罗马帝国衰亡史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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